劳晴之闹别扭（24）
月光在墙壁上切割出冷硬的棱线，劳埃德推开房门时，正看见晴美蜷缩着。\n她跪在床上，后背拱起如蓄势的兽，后颈绷带崩裂，露出的皮肤下青黑色血管正蚯蚓般蠕动。\n“看着我。”他的声音带着金属般的冷硬，却在踏碎玻璃药瓶时泄露一丝颤意。\n晴美浑身剧烈颤抖，指尖抠进床垫里扯出棉絮，喉咙里溢出混着血沫的呜咽，却死死将脸埋进臂弯，那里还留着他今早替她贴的创可贴，边缘洇着淡淡的粉红。\n劳埃德突然攥住她后颈，像拎住炸毛的野猫。\n她瞳孔骤缩成竖线，獠牙擦过他虎口的老茧，却在即将咬合时发出破碎的呜咽。“吸。”他直接扯开战术背心，将脖颈压向她唇角，锁骨旧疤在月光下泛着淡粉，“别让我重复第二次。”\n晴美喉间滚过压抑的低吼，指甲深深掐进他侧腰。\n劳埃德闷哼一声，却在她獠牙刺破皮肤的瞬间，伸手按住她后脑勺轻轻往前推。\n鲜美的味道在舌尖炸开的刹那，他感觉到她浑身紧绷的肌肉骤然松弛，像终于找到锚点的孤舟，颤抖着攥紧他腰带。\n“放松。”他的声音混着气音，指尖摩挲她后颈凸起的脊椎骨，“上次你替我挡子弹时，我就想这么做了。”\n晴美猛地抬头，獠牙还嵌在他血管里，却看见他眼底翻涌的暗色，不是恐惧，是某种滚烫的、近乎偏执的纵容，像把刀刃放进火里淬炼，明知会灼伤却甘之如饴。\n她想推开他，却在触到他腰侧新伤时，尝到自己舌尖的血腥味，原来刚才失控时，她已经在他皮肤上划出数道血痕。\n劳埃德却忽然捏住她下巴，迫使她重新含住伤口，喉结在她掌心震动“我说了，别硬抗。”\n吸力逐渐变得规律，劳埃德感觉体温正顺着伤口流失，却在看见晴美眼尾泛红时，莫名生出餍足感。\n她耳尖染着薄红，发梢滴着冷汗，却在吞咽时发出细微的呜咽，像困兽终于舔到第一口活水，既贪婪又惶惑。\n“够了。”他在意识开始发飘前拽开她，指尖抹过她唇角的血迹，却被她突然咬住指尖。\n晴美垂眸避开他视线，舌尖却轻轻舔过他指腹的伤口，像幼兽在清理爪子。\n劳埃德忽然笑出声，用染血的指尖挑起她下巴“现在知道怕了？刚才咬我脖子时可没见你犹豫”\n她猛地推开他，却在看见他颈间狰狞的咬痕时，瞳孔骤缩成竖线\n“我......”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，带着吸血后的混沌与惶恐，“你不该让我肆意妄为的”劳埃德却扯过她手腕，将她掌心按在自己跳动的心脏上\n晴美浑身一震，抬头撞上他眼底的戏谑\n月光淌过他失血的脸颊，却让那双眼睛亮得惊人，像淬了火的刀，明明在滴血，却笑得比任何时候都肆意\n“下次想吸血......”他按住她后颈，迫使她直视自己颈间的齿印